我们的班车是每天下午的五点发车第二天的早上四五点左右到达目的地,所以我们开的是深夜车。
我们无言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我们的呼吸越来越缓,渐渐同步,刚才大汗一场的疲惫袭来,我们在帐篷里一同沉入了梦乡。
我本来想跟着进去的,可是她一进去就顺手把房门锁死不让我进去,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里,躺回床上。
我继续说:“喂,你那里的毛那么可爱拔一根出来给我留念好不好?”
就在这时,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